“晚晚,你放心,这碗安胎药下去,她和她肚子里的野种,都会变成一场意外。
”“我们林家的《相玉诀》,以后就是你给我的聘礼。”秦振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
扎进我的耳朵。我躺在冰冷的阁楼地板上,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
温热的血从身下蔓延开,染红了那件他亲手为我挑的白色长裙。视线模糊中,
我看到他挂断电话,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一步步向我走来。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上,
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狰狞和贪婪。他捏开我的嘴,强行把药灌了进来。苦涩的液体划过喉咙,
带走了我和腹中孩子最后一点生机。……“梅梅,醒醒,该喝安胎药了。
”温柔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秦振正端着一模一样的黑碗,坐在床边,
眼里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我……重生了?回到了他对我下毒手的三分钟前。
我下意识地摸向小腹,那里还很平坦,没有坠痛,没有流血。我的孩子,还在。“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他伸手想来摸我的额头。我像被蝎子蜇了般猛地缩回身子,避开了他的触碰。
“我不喝。”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沙哑。秦振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了一秒,
但很快又化开。“乖,这是我托人求来的古方,对你和孩子都好。你最近不是总说累吗?
”他把碗递到我嘴边。前世,就是这碗加了猛药的“安胎药”,
让我在阁楼上整理爷爷遗物时突然腹痛,然后“不慎”滚下楼梯。
一场完美的一尸两命的意外。他不仅能摆脱我和孩子,
还能顺理成章地继承我们林家最后的祖产——那本玉雕孤本《相玉诀》。我盯着那碗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说,我不喝。”我抬手,一把将碗打翻在地。啪!
黑褐色的药汁溅了他一身,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刘梅!
”秦振终于撕下了伪装,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满是阴鸷,“你发什么疯?
”我撑着床坐起来,冷冷地看着他。“这药,你自己怎么不喝?”“你!”他被我噎住,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他。“秦振,
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妈死了,爷爷也走了,我们林家就剩我一个孤女,
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眼神闪烁,后退了半步。“你……你在胡说八什么?
”“我胡说?”我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每天晚上都去苏晚晚那里,当我不知道?
”秦振的瞳孔骤然一缩。02“苏晚晚?那是我们的大客户,苏氏珠宝的千金,我去见她,
还不是为了我们林家的生意!”秦振的辩解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为林家生意?
”我逼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为生意需要你在她床上谈?
为生意需要你把我们林家的传家宝《相玉诀》当成聘礼送给她?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这些话,
是他前世在我死后,春风得意时亲口对别人炫耀的。他怎么也想不到,
本该被蒙在鼓里的我会知道。“你……你跟踪我?”他下意识地反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梳妆台,拿起一把用来修眉的,
带着锋利刀片的小刀。冰冷的金属感传来,让我的心也跟着冷硬起来。“秦振,
我爷爷收养你,教你手艺,把你当亲孙子。我爸妈把你当半个儿子,我更是把心都掏给了你。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可你是怎么对我们家的?
我爷爷尸骨未寒,你就惦记上传家宝了。”我用刀尖轻轻划过自己的指甲,
发出细微的刺啦声。“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得到一切,然后娶了苏晚晚,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不是的,梅梅,你听我解释!”他彻底慌了,伸手想来抓我。我反手一挥,
刀尖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别碰我,我嫌脏。”他吃痛地收回手,看着手背上的血珠,
眼神里的惊恐慢慢被狠戾取代。“刘梅,你别不识好歹!”他露出了本性,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跟你装了。”“没错,我就是喜欢晚晚,苏家能给我的,
是你这个家道中落的孤女能比的吗?”“《相玉诀》放在你手里就是蒙尘,只有我,
才能让它重现光芒!”我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无耻嘴脸,气得发笑。“所以,
为了你的光芒,我就该带着孩子去死,给你让路?”“那是你们的命!”他低吼道,
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我的肚子,“这个野种,本来就不该存在!是你毁了我的计划!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前世他灌我药时,为何没有一丝犹豫。在他心里,我,我们的孩子,
只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秦振像是找到了救星,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是白薇来了吧?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她可是站在我这边的。
”白薇,我最好的闺蜜。前世,我“意外”死后,是她帮着秦振处理了我的后事,
还以“心疼挚友”的名义,劝说我那些远房亲戚放弃追查,好让秦振顺利继承了一切。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演。03我打开门,白薇提着一堆补品站在门口,
脸上挂着熟悉的、关切的笑容。“梅梅,我听说你最近身子不爽利,特地来看看你。
”她越过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狼藉和秦振手上的伤,立刻夸张地叫起来。“哎呀,
这是怎么了?振哥,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梅梅,你俩吵架了?”她把东西放下,
快步走到秦振身边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血迹,嘴里不停地数落我。
“梅梅你怎么回事?振哥对你多好啊,你还怀着孕呢,怎么能动刀子呢?多危险啊!
”她这副偏袒的姿态,和前世一模一样。秦振立刻顺着她的话演起来,一脸的委屈和无奈。
“我也不知道她今天发什么疯,非说我在外面有人了,还说……还说我惦记林家的东西。
”白薇立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梅梅,你疯了吧?振哥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他对你、对林家,那可是掏心掏肺啊!”“苏家那个项目多重要,振哥为了拉拢苏小姐,
陪酒陪到胃出血,你倒好,在家里怀疑他?”她一唱一和,颠倒黑白,
试图把我塑造成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女人。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一言不发。等他们说够了,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完了?”我走到爷爷留下的那张黄花梨木桌前,
拿起上面一套用来雕刻的刻刀。“白薇,你说秦振对我们林家掏心掏肺?
”我拿起最细的一把“刺刀”,在指尖掂了掂。“那他敢不敢对着我爷爷的牌位发个誓,
说他从没想过要抢走《相玉诀》?”秦振的脸色一白。白薇赶紧打圆场:“哎呀,梅梅,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发誓这一套。振哥对林家的心,天日可鉴!”“是吗?
”我把玩着刻刀,走向阁楼的入口,“那我倒想看看,这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我推开通往阁楼的虚掩的门。“我上去给爷爷上柱香,你们自便。”秦振和白薇对视一眼,
眼神里都有些不安。我知道,那本假的《相玉诀》就被秦振藏在阁楼的暗格里,
准备等我“死后”再名正言顺地拿出来。我就是要上去,这出戏演完。
我一步步走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身后,是两道紧张到几乎凝固的视线。我能感觉到,
秦振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他很快就会忍不住,要亲自上来,送我上路。很好,
我等着他。04阁楼里弥漫着陈旧木料和灰尘的味道。正中央,是爷爷的黑白遗像,
他依旧是那副严肃又慈祥的神情。我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在蒲团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爷爷,对不起,是我引狼入室,害了林家。”“但您放心,从我们林家被抢走的东西,
我会一件一件,亲手拿回来。害死我们的人,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振。“梅梅,
你一个人在上面待这么久,我很担心。”他的声音虚伪得让我恶心。我站起身,擦干眼泪,
转身看着他。“担心我?还是担心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径直走到墙角的那个暗格前,
那是我和爷爷之间的秘密,秦振是后来软磨硬泡才从我这里套了去。我伸手,
在墙上一块不起眼的砖石上按了一下。暗格应声而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秦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贪毫不掩饰。我拿出盒子,
当着他的面打开。里面,是一本用牛皮纸包裹的书,
封面上写着三个古朴的篆字——《相玉诀》。当然,是假的。真正的那本,
早在我重生后的第一时间,就被我藏到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你……你都知道了。
”秦振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已经被气傻了,索性摊牌了。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脸上是即将得逞的狞笑。“没错,盒子里的就是《相玉诀》。刘梅,把它给我,
我可以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让你安安稳稳地滚,否则……”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楼梯。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否则怎样?”我将盒子抱在怀里,一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窗台,“再把我推下去一次吗?”他愣住了,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再”。
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猛地将里的木盒朝他脸上砸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侧身躲闪。就是现在!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推开身后那扇老旧的木窗,翻身跳了出去!这里是二楼的阁楼,
窗外是一片柔软的草坪。前世的我,是在剧痛和昏迷中滚下去的。而这一次,我是清醒的,
主动的。稳稳落地后,我没有丝毫停留,忍着脚踝传来的刺痛,头也不回地冲向院外。身后,
传来秦气急败坏的怒吼。“刘梅!你给我站住!”我充耳不闻,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跑。
黑夜是我最好的掩护。秦振,苏晚晚,白薇。你们等着。05五年后。江南市,
一场顶级的珠宝慈善晚宴。我挽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缓步走入会场。“妈妈,
这里的人都戴着好多亮晶晶的石头。”儿子林念仰着头,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念念喜欢吗?”“不喜欢,”他摇摇头,一脸认真,
“没有妈妈雕的小松鼠好看。”我心中一暖。这五年,我带着儿子隐姓埋名,
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南市。我没有再用刘梅这个名字,而是用回了我母亲的姓,
自称“林女士”。凭借着脑子里真正的《相玉诀》和从小耳濡目染的技艺,
我很快就在这个圈子里站稳了脚跟。我开了一家小小的玉雕工作室,从不露面,
只接熟人介绍的活,但每一件作品都足以引起业内轰动。“林大师”的名号,不胫而走。
没人知道这位神秘的林大师究竟是谁,只知道她技艺超群,眼光毒辣。而今天,
我之所以会来,是因为一个“老朋友”。果然,没过多久,会场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秦振,
一身高定西装,意气风发,正挽着身穿奢华晚礼服的苏晚晚,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五年不见,他已经成功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秦大师”。
靠着我留下的那本假秘籍和苏家的财力,他混得风生水起。“那不是秦大师吗?
听说他马上就要和苏小姐订婚了。”“是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听说这次秦大师为了订婚,特地寻来了一块百年难遇的血玉麒麟,准备亲手雕刻,
当做聘礼呢。”“血玉麒麟?天哪,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议论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端着香槟的手,微微一紧。血玉麒麟,那是我林家的镇宅之宝,
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当年我“死”后,秦振找不到它,便对外宣称此玉早已遗失。
没想到,他竟然贼心不死,还在找。而且,还让他找到了。这时,
苏晚晚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林念身上时,
她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嫉妒。她踩着高跟鞋,径直向我走来。“这位女士,
一个人带孩子来这种场合,不方便吧?”她居高临下地开口,语气里满是优越感。
我还没说话,林念就皱起了小眉头,挡在我身前。“阿姨,请你说话客气一点,这是我妈妈。
”06苏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一个“阿姨”显然刺痛了她。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弯下腰,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小朋友,
你长得真可爱,跟你爸爸一定很像吧?”她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想用一个莫须有的“男人”,来刺探我的底细,贬低我的身份。我淡淡一笑,
将儿子拉回我身后。“苏小姐说笑了,我儿子自然是像我。”苏晚晚直起身,
目光在我身上刻薄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胸前那枚低调的玉兰花胸针上。那是我自己雕的,
用的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青海料。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林女士是吗?看你的穿着,
应该不是圈内人吧?是跟着哪位老板进来见世面的?”她刻意提高了音量,
引得周围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先生秦振,马上就要在这里宣布我们的订婚喜讯,
还要展出他即将完成的旷世之作。你要是想结交人脉,可得把握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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