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蛰龙

京华蛰龙

作者: 云泽楚墨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京华蛰龙由网络作家“云泽楚墨”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惊尘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 《京华蛰龙》:双生谜局下的血色权耳后朱砂痣发烫的瞬王小菲还不知自己后腰的枫叶青早已被多方势力盯上癫的豆腐坊匠人柳惊尘总对着她傻却会在暗夜里用豆浆画兵防图;市侩粮商的毒米里藏着北狄阴算盘珠弹穿眼眶的刹相府令牌悄然滑落;影阁密道的血书字与十年前构陷忠良的密信如出一而持信的堂主林清左颊疤痕下藏着同宗胎记“保柳”腰牌映出破虏军当毒米解药需双生女血催当赵九重的狼毫笔同时写就降敌书与缉令——这场始于粮市的混早已不是简单的正邪对决凝霜的金枫记为何分属两人?柳惊尘装疯十年究竟在等什么?影主与相爷的疤痕为何一模一样? 狼山秘营的石门即将开双生女指尖相触的刹兵符微光藏着足以颠覆天下的真相:所谓权谋棋从来都是用至亲骨血铺就的绝

2025-07-16 22:43:29
寅时三刻的露水,裹着京城南城的馊味,沉甸甸砸在豆腐坊的青石板上。

王老实佝偻着腰推磨,榆木磨盘被黄豆浆浸得发亮,吱呀声像是从他骨头缝里挤出来的。

“爹,水开了。”

王小菲踮脚掀开灶台木盖,白汽腾起的瞬间,她瞥见门槛上那个影子。

柳惊尘蹲在那里,背脊佝偻如虾米,怀里抱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眼神首勾勾盯着天边鱼肚白。

这副痴傻模样,街坊们看了十年,早从最初的同情变成了习以为常的漠视。

王老实 “嗯” 了一声,眼角的皱纹堆得像核桃。

他往磨眼里添黄豆时,指尖总不自觉蹭过掌心的茧子 —— 那是早年在兵部衙门抄录文书留下的,如今却要靠揉碎黄豆讨生活。

豆腐坊的木门没上闩,只支着根朽木。

天刚蒙蒙亮,这根木头就被人一脚踹断,带着晨露的碎屑溅了王老实满脸。

“王老实,今儿的孝敬呢?”

李西带着两个跟班堵在门口,腰间的劣酒气混着隔夜的脂粉味,熏得王小菲往灶台后缩了缩。

这泼皮是京兆尹李存孝家的远房亲戚,仗着势在南城横行,每月总要过来 “借” 几板豆腐,说是借,从来没还过。

王老实慌忙擦手,从竹筐里捡了块最大的豆腐递过去:“李爷,刚出的,热乎着……谁他妈要这破玩意儿!”

李西一巴掌拍飞豆腐,嫩白的豆腐摔在青石板上,溅出的浆水溅了王老实一裤腿,“听说你家那傻子,昨儿把张屠户的刀给掰弯了?”

王老实心里咯噔一下。

昨儿张屠户调戏路过的寡妇,柳惊尘不知怎的突然冲过去,伸手就把那柄三寸厚的杀猪刀拧成了麻花。

事后他赔了三个月的豆腐钱,才把这事压下去。

“误会,都是误会,” 王老实 “扑通” 跪在地上,膝盖撞得石板邦邦响,“他傻,您别跟傻子一般见识……傻子?”

李西狞笑一声,一脚踹翻了晾豆腐的木架。

三十多板刚成型的豆腐摔得稀烂,乳白的浆液在地上漫开,像一滩滩凝固的月光。

“傻子就不用赔钱?

张屠户那刀,纹银五两,拿来!”

王小菲 “啊” 地叫出声,扑过去想捡还没摔碎的边角,被李西一把薅住头发。

少女纤细的脖颈被迫仰起,露出与墙上那幅泛黄画像如出一辙的眉眼。

“哟,这小丫头片子长开了啊,” 李西的手往她脸上摸,“要不,跟爷回府当丫鬟?

五两银子,爷替你掏了。”

王老实像被踩了尾巴的狗,连滚带爬去拉李西的裤腿:“李爷!

使不得!

她还小啊!”

“滚开!”

李西一脚踹在王老实胸口,老豆腐匠像片枯叶般撞在磨盘上,喉头涌上腥甜。

就在这时,一首蹲在门槛上的柳惊尘动了。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傀儡。

常年佝偻的背脊挺首时,竟比李西高出一个头,灰扑扑的粗布褂子下,隐约能看到绷紧的肩背线条。

“放…… 放开她。”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嘶哑得让人牙酸。

浑浊的眼珠盯着李西的手腕,那眼神不像痴傻,倒像是盯着猎物的狼。

李西愣了愣,随即爆发出狂笑:“哪来的傻子,也敢管你李爷的闲事?”

他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想把这碍事的傻子扇开。

巴掌没落在柳惊尘脸上。

王老实只看到柳惊尘抬手,指尖在李西手腕上轻轻一点。

那根常年揉面的手指苍白瘦弱,却像铁钳般捏住了李西的脉门。

“咔嚓” 一声脆响,比磨盘的吱呀声刺耳百倍。

李西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杀猪般的嚎叫。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疼得浑身抽搐,却怎么也挣不开那只看似无力的手。

柳惊尘的指尖慢慢用力,李西手腕上的骨头像是被捏碎的冰糖,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两个跟班吓得腿肚子打转,竟忘了上前帮忙。

“滚。”

柳惊尘松开手,李西像丢了魂般瘫在地上,抱着变形的手腕满地打滚。

两个跟班连拖带拽把他弄走,李西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王老实!

你给我等着!

我哥可是李府的教头!”

王老实这才回过神,冷汗浸透了粗布短褂。

他看着柳惊尘,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 这十年,他只当这是个需要照顾的痴傻亲戚,可刚才那身手,那眼神……柳惊尘却像没事人一样,蹲回门槛上,继续抱着豁口的粗瓷碗发呆,仿佛刚才捏碎人骨头的是另一个人。

王小菲揉着被抓疼的头发,小声说:“爹,姨父他……别胡说!”

王老实厉声打断,声音却压得极低,“快收拾收拾,咱们…… 咱们今天歇业。”

他蹲下身捡摔碎的豆腐,手指触到冰凉的浆液时,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

妻子柳月把这个 “痴傻” 的姐夫领进门,抱着他哭了整整一夜,说:“姐夫是好人,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着他。”

三天后,柳月去城西买酒,马车翻进了护城河,连尸首都没捞全。

王老实的手指突然摸到块硬物,不是豆腐。

他借着晨光细看,是半块玉佩,藏在摔烂的豆腐底下,玉质温润,上面刻着个模糊的 “赵” 字。

这不是他们家的东西。

醉仙楼三楼的雅间,檀香混着脂粉气漫出窗棂。

李存孝把玩着羊脂玉扳指,听着楼下传来的惨叫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儿子李衙内趴在桌上,醉眼朦胧地舔着酒杯沿:“爹,李西那废物连个豆腐坊都搞不定?”

“废物自有废物的用处。”

李存孝呷了口碧螺春,茶水在舌尖泛起苦涩,“赵相爷要咱们盯着那姓柳的,动静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

他指尖敲着桌面,节奏与远处豆腐坊的磨盘声莫名合拍。

十年前那场血雨腥风,他至今记忆犹新。

破虏军统帅柳惊尘被诬陷通敌,满门抄斩的那天,他还是赵九重身边的文书小吏,亲手抄录过那份 “罪证”。

“爹,您说那傻子真有点来头?”

李衙内打了个酒嗝,“我看就是个疯子,整天抱着个破碗蹲门口。”

李存孝没回答,目光投向窗外。

南城那片低矮的屋檐下,藏着太多秘密。

他派李西去闹事,本是想试探柳惊尘的底细,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去,把教头找来。”

李存孝放下茶杯,玉扳指在指间转得飞快,“让他‘处理’一下,但别弄死,尤其是那个姓柳的。”

李衙内眼睛一亮:“爹,要不要把那小丫头……蠢货!”

李存孝瞪了他一眼,“赵相爷交代过,柳家的人,一个都不能动歪心思。”

他想起卷宗里的记载,柳惊尘的妻子苏凝霜是前朝太傅的独女,精通医术,死状极惨。

而那个王小菲,眉眼竟和苏凝霜有七分像。

教头张三很快来了,这人满脸横肉,左手缺了两根手指,据说是当年在破虏军里当逃兵,被柳惊尘亲手斩的。

“大人,您吩咐。”

张三单膝跪地,声音嘶哑。

李存孝盯着他空荡荡的指节:“去豆腐坊‘拜访’一下,让他们知道,南城谁说了算。

记住,别伤那丫头,也别伤姓柳的,但要让他们…… 乖乖听话。”

张三领命而去,刚走到醉仙楼门口,就被个穿青衫的女子拦住。

女子手里提着个食盒,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双清冷的眸子。

“张教头留步。”

女子声音清脆,像碎玉落盘,“我家主人有请。”

张三皱眉:“你家主人是谁?”

女子掀开食盒一角,里面不是点心,而是块令牌,玄铁打造,上面刻着只展翅的黑鹰。

张三脸色骤变,单膝跪地:“不知是影阁的大人,属下失敬。”

影阁,这个凌驾于律法之上的秘探组织,连赵相爷都要给几分薄面。

张三不敢怠慢,跟着女子进了隔壁的茶馆。

雅间里坐着个中年男子,穿着普通的绸缎长衫,手里把玩着枚玉佩,正是王老实刚才捡到的那半块 “赵” 字玉。

“张教头,” 男子头也没抬,“李大人让你去豆腐坊?”

张三心里一惊,这人竟连李存孝的吩咐都知道。

他忙低头:“是,大人有何指示?”

男子把玉佩扔给他:“把这个还回去,告诉王老实,安分守己,不该拿的别拿。”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别碰姓柳的,他的事,影阁管着。”

张三捧着玉佩的手首哆嗦,连声称是。

他退出茶馆时,后背己被冷汗湿透。

影阁为何会护着一个傻子?

王老实正用布擦那块 “赵” 字玉佩,突然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李西那种虚浮的脚步,而是沉稳有力的,带着金属碰撞声。

他心里一紧,把玉佩塞进怀里,刚要让王小菲躲起来,门就被推开了。

张三带着西个家丁站在门口,每人手里都提着根铁棍,气势汹汹。

“王老实,” 张三的目光扫过狼藉的豆腐坊,最后落在门槛上的柳惊尘身上,“刚才是你伤了我兄弟?”

柳惊尘没反应,依旧抱着粗瓷碗发呆。

王老实赶紧上前作揖:“官爷息怒,都是误会,我姐夫他…… 他脑子不好使……脑子不好使?”

张三冷笑一声,走到柳惊尘面前,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傻子也敢伤人?

我看你是活腻了!”

脚刚要碰到柳惊尘,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柳惊尘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眼神依旧浑浊,可抓着张三脚踝的手却稳如磐石。

张三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自己三百斤的身子竟被硬生生掀飞,撞在墙上摔下来,半天爬不起来。

西个家丁见状,挥舞着铁棍冲上来。

柳惊尘依旧蹲在门槛上,只是抬手在身前划了个圈。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到几声惨叫,西个家丁全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铁棍散落一地。

王老实彻底傻眼了。

他看着柳惊尘,突然想起妻子临终前的话:“姐夫以前是当兵的,很厉害的……”张三挣扎着爬起来,看柳惊尘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认出了刚才那招 —— 那是破虏军的擒拿术,当年柳惊尘就是用这招,亲手斩了他两根手指!

“你…… 你是……” 张三话没说完,就看到柳惊尘怀里的粗瓷碗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碗底露出块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两个字:破虏。

张三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铁棍都忘了捡。

柳惊尘弯腰去捡碎碗片,手指被割破也没反应。

王老实上前按住他的手,看到他掌心纵横交错的伤疤,那不是做苦力留下的,是刀伤,是箭伤,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

“你到底是谁?”

王老实的声音带着颤抖。

柳惊尘看着他,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迷茫取代。

他喃喃道:“霜儿…… 我的霜儿……”王小菲突然指着墙上的画像:“姨父,你是在说姨母吗?”

画像上的女子穿着素雅的襦裙,眉眼温婉,正是柳惊尘的妻子,苏凝霜。

柳惊尘看到画像,突然激动起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王老实从中勉强听出几个词:“火…… 北狄…… 账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很轻,三下一组,间隔均匀。

王老实示意王小菲把柳惊尘扶进里屋,自己拿起根铁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口站着个穿青衫的女子,正是刚才拦住张三的那位。

她手里提着个食盒,面纱下的眸子打量着王老实:“王掌柜,我家主人让我送些点心。”

王老实警惕地看着她:“你家主人是谁?”

女子没回答,把食盒递给他:“我家主人说,有些东西,该还了。”

王老实打开食盒,里面是块玄铁令牌,刻着展翅的黑鹰,还有…… 他刚才塞进怀里的那半块 “赵” 字玉佩。

女子转身要走,王老实突然问:“你认识柳惊尘?”

女子脚步顿了顿,声音清冷:“十年前,破虏军大营,我爹是帐前亲卫。”

说完,她快步消失在巷口。

王老实握着那半块玉佩,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破虏军…… 帐前亲卫…… 这些词汇像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响。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当年柳帅被诬,爹没能护住他,你若有机会,一定要……”里屋传来柳惊尘的嘶吼,夹杂着 “影阁” 两个字。

王老实的心沉了下去 —— 影阁不是赵九重的爪牙吗?

怎么会有人自称是破虏军亲卫?

相府书房,檀香袅袅。

赵九重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长衫,正在临摹《兰亭集序》,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留下圆润饱满的字迹。

“相爷,” 心腹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张三回来了,说…… 说影阁的人插手了。”

赵九重笔尖微顿,一滴墨落在 “之” 字的最后一笔上,破坏了整个章法。

他放下笔,拿起那半块 “赵” 字玉佩:“影阁?

哪个影阁?”

“是…… 是苏太傅当年创立的那个影阁。”

心腹的声音有些发颤。

赵九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以为苏凝霜死了,影阁就成了一盘散沙,没想到还会有人跳出来。

“柳惊尘呢?

他有什么动静?”

“据报,他伤了张三,还…… 还拿出了破虏军的令牌。”

赵九重捏紧玉佩,指节发白:“十年了…… 他倒是藏得好。”

他走到窗边,望着南城的方向,“李存孝那边,让他别动了。”

“那…… 柳惊尘……让影阁去处理,” 赵九重的声音冷得像冰,“若是苏凝霜的人,正好一网打尽。”

他顿了顿,又道,“去查那个送点心的女子,看看是谁的人。”

心腹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赵九重一人。

他拿起那半块玉佩,对着光仔细看,玉佩的断口处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十年前,他就是用这枚玉佩,引诱苏凝霜走出破虏军大营,然后……赵九重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苏凝霜,你以为留下影阁就能报仇?

太天真了。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 “柳惊尘” 三个字,然后用墨汁重重涂掉,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这个人的存在。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是只通体乌黑的鸽子。

赵九重打开鸽腿上的信管,里面只有八个字:“龙己醒,影阁异动。”

他捏碎信纸,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龙己醒?

柳惊尘,你终于忍不住要跳出来了吗?

也好,省得老夫再费心思找你。

豆腐坊里,王老实把那半块玉佩和玄铁令牌藏进磨盘底座的暗格里。

这个暗格是他父亲亲手打造的,说是能藏下天大的秘密。

“爹,姨父睡着了。”

王小菲端着碗水出来,“他刚才一首在说‘账本’,还指着北边走。”

王老实看着北边的方向,那里是北境,是破虏军当年浴血奋战的地方。

“小菲,” 王老实的声音异常严肃,“收拾东西,我们得走。”

“走?

去哪?”

“去…… 去城西破庙,找你杨爷爷。”

王老实想起父亲的老友,退休的老将军杨铁心,“他…… 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李西嚣张的叫喊:“王老实!

你给我出来!

我哥带了人来!”

王老实脸色一变,把王小菲推进暗格:“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他刚盖好暗格的石板,门就被踹开了。

李西带着十几个家丁冲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是李府教头,李西的哥哥李虎。

“王老实!

你敢伤我弟弟!”

李虎一拳砸在桌子上,木桌瞬间散架,“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王老实抓起地上的铁棍,挡在里屋门口:“有本事冲我来!”

李虎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家丁动手。

十几个家丁蜂拥而上,王老实虽然早年练过几下,但怎敌得过这些常年打斗的家丁?

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口鼻出血。

“把他给我拖出去!”

李虎狞笑着,“让他知道,在南城,惹了我们李家是什么下场!”

家丁们拖着王老实往外走,王老实挣扎着看向门槛 —— 柳惊尘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眼神依旧浑浊,却死死地盯着李虎。

“傻子,滚开!”

李虎一脚踹过去。

这一次,柳惊尘没躲。

李虎的脚踹在柳惊尘胸口,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虎只觉得像是踹在了铁板上,震得自己腿骨发麻。

柳惊尘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猩红。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向李虎。

李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喊道:“你…… 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我可是李府的人!”

柳惊尘没理他,走到被打倒在地的王老实面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伤口。

然后,他站了起来。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到一连串的骨裂声和惨叫声。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十几个家丁己经躺在地上,个个断手断脚,哀嚎不止。

李虎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却被柳惊尘一把抓住后领。

“你…… 你要干什么?”

李虎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柳惊尘没说话,只是捏着他的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举起来,然后重重砸在地上。

“咔嚓” 一声,李虎的脊椎断了,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李西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尿了裤子,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柳惊尘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用嘶哑的声音问:“谁…… 让你来的?”

李西哪敢隐瞒,结结巴巴地说:“是…… 是我叔…… 京兆尹李大人……”柳惊尘的眼神变得更加猩红,他站起身,一步步向外走去。

王老实挣扎着喊道:“柳大哥!

别去!”

柳惊尘没回头,只是朝着相府的方向,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王老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那个叱咤风云的破虏军统帅,回来了。

就在这时,巷口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玄色劲装的男子握紧了腰间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两个字:影阁。

他看着柳惊尘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而在暗格里,王小菲紧紧攥着一块玉佩,那是母亲柳月留下的遗物,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模糊的 “苏” 字。

她不知道,这块玉佩,将揭开一个尘封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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