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和陆宴臣结婚三年,是外人眼中的恩爱童话.我为他生下唯一的继承人,
他将我宠成所有女人嫉妒的模样.直到他白月光回国那天.我五岁的儿子,
被他白月光的儿子推下高楼,脊骨断裂,终身瘫痪.我身为外科天才的哥哥,
去找他白主光讨要说法.却被人生生打断双手,
前途尽毁.我跪在地上求他为我们做主.陆宴臣却将一块刻着“罪”字的血玉丢在我面前,
眼神冰冷如刀.“姜瓷,是你的存在让她不高兴了,你儿子和你哥,
都是在替你赎罪.”“戴上它,跪到她消气为止,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如坠冰窟,
颤抖着问他:“陆宴臣,星辰也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又如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蝼蚁,“温家的恩情,需要你们姜家拿命来还.”“如果你不跪,下一步,
就是你父母的命.”1.“陆宴臣,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裂的风箱.“星辰还在抢救,哥哥的双手废了,
你就为了那个女人,要这样对我们吗.”我不敢相信.那个曾在我孕期,
因为我轻微孕吐就解雇了整个厨师团队的男人.那个曾在星辰出生时,
抱着小小的婴儿三天三夜不肯撒手的男人.此刻,
正用全世界最残忍的眼神凌迟着我.“温知夏受了惊吓,
她的儿子也吓坏了.”陆宴臣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我们母子,我哥哥的痛苦,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无理取闹的笑话.“是你儿子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是你哥发疯去温家闹事,技不如人.”“姜瓷,
别给脸不要脸.”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医院的监控清清楚楚.是温知夏七岁的儿子,
狞笑着将我的星辰从三楼的露台推了下去.我哥哥去找他们理论.却被温知夏的保镖围殴,
那双拿手术刀比拿筷子还稳的手,
被踩得筋骨寸断.血.到处都是血.我脑子里全是星辰坠落时那声闷响,和哥哥被拖出来时,
那双血肉模糊的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到无法呼吸.“陆宴臣,
监控你看过的,你明明都看到了.”我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随着这句话,
彻底熄灭.我们结婚时.他说,姜瓷,我这辈子无亲无故,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现在,
他的命,是另一个女人.“够了.”陆宴TCP臣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要做的,
就是去给知夏道歉,求她原谅.”“她才五岁,她懂什么.”等等.这句话好熟悉.哦,
他说的是温知夏的儿子.那个七岁的恶魔.就在这时,温知夏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挽着她儿子的手,施施然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柔弱.“宴臣,
你别怪瓷瓷姐,我知道她心里难受.”“都怪我,要是我不回来,
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陆宴臣看到她的瞬间,
满身的戾气瞬间化为绕指柔.他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不怪你,
怪我没处理好.”他柔声安抚着,然后重新看向我,语气又变得坚硬如铁.“听见了吗,
去道歉.”“你跪下求她,她满意了,你哥后续的治疗费,
我全包了.”2.温知夏在他怀里,
冲我露出一个胜利又挑衅的微笑.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断了.“温知夏,我杀了你.”我像一头发疯的母狮,
朝着她猛扑过去.我的指甲甚至还没碰到她的衣角.一只穿着昂贵皮鞋的脚,
就狠狠踹在了我的心口.“姜瓷,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是陆宴臣.他那张曾让我迷恋的脸上,
此刻布满了杀气.我整个人被踹得向后飞出,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又滑落在地.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口血喷了出来.我捂着剧痛的胸口,
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们.陆宴臣紧张地检查着温知夏的每一寸肌肤,
生怕她受了一点点伤.检查完她,又去安抚她那个一脸得意的儿子.我的心,
一寸寸沉入无底的深渊.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家公司破产,父亲跳楼,
母亲病倒.是他如天神般降临,挽救了姜家,也治好了我母亲的病.他说:“瓷瓷,嫁给我,
我护你一辈子周全.”我以为那是爱情.现在我才知道,
那只是他为另一个女人铺路的垫脚石.陆宴臣,如果善恶有报.你一定会被万箭穿心,
挫骨扬灰.温知夏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宴臣,我好怕,
瓷瓷姐的眼神好像要吃掉我.”“是啊,陆爸爸,那个阿姨好凶.”她儿子躲在后面,
探出个小脑袋,满是委屈.陆宴臣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别理她,
一个疯子而已.”他看着地上狼狈的我,像在宣布一道圣旨.“姜瓷,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还是不跪.”说完,他便拥着那对母子,
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决绝又冷漠.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胸口的剧痛让我每呼吸一次都像刀割.我颤抖着,
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联系的号码.“贺时舟,
我需要你的帮助.”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理由.”“我要陆宴臣,一无所有.”“好.”挂断电话,
医院的护士跑了过来.“陆太太,您儿子…您儿子醒了.”我欣喜若狂,连身上的伤都忘了,
跌跌撞撞地冲向ICU.然而,
我还是晚了一步.当我推开病房门时.里面空空如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浑身冰冷,抖得站不住.这时,
温知夏的电话打了进来.“想见你儿子吗.”“来‘天上人间’,
我等你.”3.我冲进“天上人间”最奢华的包厢.门一推开,
靡靡之音和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来来来,
下注了下注了.”“我赌这小哑巴能撑过三杯.”“三杯怎么够,陆总说了,
今晚要让温小姐尽兴.”我的儿子,我那才五岁的星辰.他小小的身子被绑在儿童椅上,
嘴巴被胶带封住,动弹不得.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拿着酒杯,
嬉笑着往他嘴里灌着烈酒.星辰不会说话,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不…住手.”我目眦欲裂,
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想把我的孩子抢回来.温知夏坐在人群中央的沙发上,优雅地晃着红酒杯.她身边的儿子,
正兴奋地拍着手.“妈妈快看,他又哭了,真好玩.”两个保镖像铁塔一样拦住了我,
将我死死按在地上.“想让我放了他.”温知夏走过来,用高跟鞋的尖跟踩着我的手背,
用力碾压.“跪下,把你面前的酒,一瓶一瓶,喝光.”“你喝一瓶,
我就让你儿子喘口气.”她脚下,摆着一整箱的烈性伏特加.包厢里的灯光迷离旋转,
照在那些人幸灾乐祸的脸上,像一群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星辰在椅子上剧烈地挣扎,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我知道.我别无选择.我咬碎了后槽牙,拿起一瓶酒,拧开盖子,
就往嘴里灌.冰冷的液体像刀子一样划过喉咙,烧得我胃里翻江倒海.“哈哈哈,快看,
她真的喝了.”“温小姐威武,这种女人就该这么治.”“拍下来拍下来,发到网上去,
标题就叫‘豪门弃妇为子当狗’.”闪光灯不停地亮起,
记录下我最屈辱的时刻.就在我喝下第三瓶,
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包厢的大屏幕突然亮了.屏幕上,
是陆宴臣那张冷峻的脸.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通过视频,
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对着电话那头的温知夏,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知夏,气消了吗.”“消了气就早点带孩子回家,
外面不安全.”温知夏羞涩地笑了,声音娇嗲.“知道了宴臣,我们马上就回去,
不过…瓷瓷姐和她儿子怎么办.”“不用管.”陆宴臣的目光透过屏幕落在我身上,
那点虚假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警告.“姜瓷,
这只是一个警告.”“你不听话,下一次,就不是喝酒这么简单了.”“记住,
只要你乖乖当好你的替身,你依然是陆太太.”他没发现.他说完这句话,
周围那些起哄的人,脸色都变了.从刚才的嚣张,
变成了畏惧.看.这就是人性.陆宴臣不在乎我时,我连条狗都不如.他一句话,
重新变回他们需要仰望的“陆太太”.真可笑.4.陆宴臣挂断了视频.温知夏也觉得无趣,
带着她儿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开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
用口型对我说.“废物.”她儿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对我做了个鬼脸.“丑八怪,
你儿子是残废,你哥是废物,
你全家都该死.”我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但我看到被解开束缚的星辰,
已经因为酒精昏迷了过去.我不敢再耽搁,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起他.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将他送回了医院.医生看到孩子的情况,
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你是怎么当妈的.孩子的脊椎本来就脆弱,还让他喝这么多酒,
你是想让他死吗.”我低着头,一遍遍道歉.回到病房,
哥哥姜屿也醒了.他看着自己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双手,情绪彻底崩溃.“姐,
让我死了吧,我这双手已经废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冲过去,
死死抱住他.“我已经快失去星辰了,你再离开我,是要我的命吗.阿屿,
你是我唯一的哥哥了.”我们父母早逝,从小我和哥哥相依为命.他为了供我读书,
放弃了保送名校的机会,去打工赚钱.后来我嫁给陆宴臣,他才重新考上医学院,
成了最有前途的年轻外科医生.陆宴臣曾握着他的手说:“阿屿,
以后姜瓷就拜托你一起照顾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他说,我的家人,
就是他的家人.现在,
家人推入地狱.是我蠢.是我信错了人.现实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我忍着心口的剧痛,
帮他擦掉眼泪,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阿屿,我们走,离开这个地方.”“我会治好你的手,
我们重新开始.”他眼里燃起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姐,那星辰呢,星辰的仇,
不报了吗.”我眼泪无声滑落,声音却无比坚定.“报,血债,
必须血偿.”我好不容易安抚好哥哥.当天晚上,我和儿子在包厢里被羞辱的视频,
就在网上疯传.#豪门弃妇为子乞怜,醉酒如狗##最毒后妈,
蛇蝎心肠#下面的评论不堪入目.“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活该,
看她那张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儿子残废也是报应.”我看着那些恶毒的言论,
浑身发冷.我曾以为,陆宴臣是我的港湾.没想到,他是我所有风暴的源头.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他的电话.“陆宴臣,我同意,我给你下跪道歉,
只求你放过我哥哥和儿子.”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屈服,立刻答应了.约好时间地点,
我回到那个曾被称为“家”的别墅.一进门,就看到温知夏的儿子,正穿着星辰的衣服,
用剪刀把星辰最喜欢的机器人剪得粉碎.而温知夏,正靠在陆宴臣的怀里,
指挥着他剥葡萄.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忍住滔天的恨意,
走了过去.将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这是道歉信,你看一下.”他头也没抬,
直接签了字.然后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丢给我.“签了它,以后安分点.”我拿起笔,
看都没看,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我的名字.“知夏母子最近会住在这里,你哥那边,
我会安排人照顾.”我没说话,转身就走.陆宴臣似乎对我的沉默有些不满,
皱眉抬头看我.看着我决绝的背影,他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莫名的慌乱.他放下葡萄,
想站起来.温知夏却拉住了他,“宴臣,你去哪儿.”他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