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落满旧时光

蝉鸣落满旧时光

作者: 落花若尘

现代言情连载

《蝉鸣落满旧时光》是作者 “落花若尘”的倾心著林一辰,苏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青春里的很多故都开始于某个被蝉鸣泡软的夏又在时光里慢慢酿成带着余温的回这三十个故便是这样一段关于遇见、陪伴与成长的青春纪事里有冒失的建筑系少有安静的中文系少有他们从图书馆的光斑里初见时的慌到香樟树下并肩而行的默契;有校园里的细碎暖光:篮球场上被晒烫的汽晚自习后共骑的单考试周亮到深夜的台写在信纸上没封口的心事;也有成长中的轻浅褶皱:路口挥手时没说出口的再转身时被风扬起的校服衣多年后重逢时眼里闪过的旧时光人用热烈的夏阳书写青有人以温柔的月光收藏心而总有人站在时光的侧见证着那些未被言说的瞬间:分食的半块曲暴雨中共撑的毕业册上歪扭的签岁月里反复回味仍会发烫的惦念不是某段独家的青而是我们都曾拥有的时光:有过心动的雀有过陪伴的温有过夏天的蝉有过冬天的炉更有藏在记忆深一提起来就会发亮的名翻开书你会看见自己的青春碎片——那些关于遇见、牵挂与成长永远鲜活的瞬

2025-07-16 13:57:03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可可的练琴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傍晚琴行要关门了,她还在琴房里练《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手指在琴键上翻飞,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却依旧咬着唇不肯停。宋飞总会留下来陪她,在走廊的灯下画图纸,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琴房的灯光,像在守护一盏不会熄灭的星。

有天晚上我锁门时,听见琴房里传来压抑的哭声。推开门看见可可趴在琴上,乐谱散落一地:“太难了,这个华彩段我练了一百遍还是错,大赛肯定不行了……”宋飞蹲在她面前,捡起乐谱轻轻抚平:“我看你画的建筑草图,线条流畅得很,怎么到自己身上就没信心了?”他指着乐谱上的华彩段,“你看这里的音符排列,像不像是你上次说的‘旋转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别怕踩空。”

那天宋飞送可可回家,回来时手里多了张音乐会门票——是市里交响乐团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的专场。“给她的,”他把门票递给我,“你帮我转交给她,就说‘去听听专业的华彩段,偷师学艺’。”我挑眉笑他:“怎么不自己送?”他挠头红了脸:“怕她觉得我太刻意。”可第二天可可来练琴时,琴上的节拍器旁,正摆着那张门票,边角被细心地压过,没有一丝褶皱。

音乐会结束后,他们在琴行门口聊到深夜。可可说:“原来华彩段可以这么自由,像在飞。”宋飞说:“建筑也一样,规矩是骨架,自由是灵魂。”月光落在他们相挨的肩膀上,可可的琴音和宋飞的图纸,在秋夜里慢慢织成了一张温柔的网。

大赛前一周,可可突然发起高烧,躺在床上连抬手都费劲。我去看她时,她正抱着乐谱咳嗽:“完了,手都抖,怎么比赛……”话音未落,门铃响了,宋飞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里面是他熬的姜梨汤,还有一沓打印好的“易错乐句标注图”——他把难弹的段落拆解成建筑结构图,标上“用力点呼吸节点”,比乐理老师的教案还详细。

“给你熬了汤,喝完发汗,”他把保温桶放在床头,又从背包里掏出个暖手宝,“练琴前捂捂手,指尖会灵活点。”可可捧着汤碗,眼泪掉在汤里:“宋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因为你值得,”他打断她,声音认真得像在说建筑方案,“你的琴声里有光,不能被发烧挡住。”

那几天宋飞每天都来,帮她按揉发酸的手腕,读乐谱给她听(说“用耳朵记比用眼睛记牢”),甚至找了音乐学院的朋友,给她发了演奏家的练习视频。可可退烧后回到琴行练琴,指尖落在琴键上时,连我都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以前的琴声清澈如溪,现在却多了层暖意,像被阳光晒过的溪水,温温柔柔地淌进心里。

市钢琴大赛决赛那天,音乐厅座无虚席。可可穿了条淡紫色的长裙,坐在舞台中央的三角钢琴前,灯光落在她身上,像给琴声镀了层金边。我和宋飞坐在观众席前排,他手里攥着张纸巾,手心全是汗,比自己做建筑汇报还紧张:“若尘,她会不会忘谱?会不会太紧张?”我拍他胳膊:“放心,你的‘建筑乐谱’没白画。”

当《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的前奏响起时,全场瞬间安静。可可的指尖落在琴键上,流畅的旋律像月光倾泻而下,曾经卡壳的华彩段被她弹得自由又灵动,真的像在旋转楼梯上轻盈跳跃。我偷偷看宋飞,他盯着舞台,眼睛亮得吓人,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像在为她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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