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小保姆对我施展邪术,那只看似普通的手环,竟藏着互换身体的诡异魔力。
她夜夜霸占我的身份,依偎在我老公身边,享受本该属于我的温存。
而我,却像个被随意丢弃的物件,一次次被换到陌生男人的床上。
有气息奄奄的六十岁寡夫,他枯槁的手抚过我皮肤时,像爬过一群冰冷的虫。
有满身腥臭的流浪汉,他窝在桥洞的破棉絮里,身上的馊味能熏得人三天吃不下饭。
还有菜场的杀猪匠,他刚沾过猪血的指甲缝里,残留着挥之不去的腥膻。
直到第一百零八次,我在老公司机的床上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司安彤挽着我老公的胳膊,一脸 “痛心疾首” 地闯进来,声音尖锐得像划玻璃。
“乔姐,我不能再帮你隐瞒了,你已经出轨一百零八次了,实在太过分了!”
她说着,将一沓厚厚的照片甩到老公手里,照片上的 “我” 与不同男人的亲密画面刺得人眼睛生疼。
老公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勃然大怒间,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狠狠推出了家门。
而我的一百零八张 “出轨照”,像长了翅膀似的,第一时间冲上了热搜。
“妈呀,这满嘴黄牙的老头都能下嘴,顾太太是疯了吗?太恶心了!”
“还有这秃头,不就是菜市那个满脸横肉的杀猪张吗?”
“看这架势,是有多饥渴才来者不拒啊?”
恶毒的评论像潮水般涌来,我成了全城唾骂的荡妇,走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
更有无数流氓流浪汉围上来,嘴里喊着污秽的调调,伸手就要撕扯我的衣服。
我抱着头仓皇逃窜,精神在连日的折磨下濒临崩溃,恍惚间,一辆失控的卡车如猛兽般冲来,将我狠狠撞飞。
身体撕裂的剧痛转瞬即逝,我飘在半空,像个局外人看着自己的惨状。
不远处的别墅里,司安彤正依偎在我老公怀里热吻,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昭示着新的生命,脸上是即将成为首富夫人的得意。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她对着我冰冷的尸体,轻描淡写地说:“姐姐,你的福气,该让给我了。”
再睁眼时,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眼前赫然是杀猪张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夺过他手边的杀猪刀,锋利的刀刃瞬间架在他脖子上。
“说,司安彤到底对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杀猪张眨巴着绿豆般的小眼睛,脸上的横肉因恐惧堆成一团,哭丧着脸求饶。
“姑奶奶,有话好好说,这刀…… 这刀可没长眼啊。”
我用力将刀往他脖子上压了压,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眼底的狠厉几乎要溢出来。
“还敢嘴硬!”
杀猪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说,我说,您千万别动手。”
“是你家的小保姆,前几天突然约我吃饭,还送了我一身新衣服,说…… 说她看上我了。”
“就今天早上,她突然找到我,神神秘秘地说,你也对我有意思,还夸我身体壮实,有男人味,让我晚上在这儿等你,说是要…… 要共度春宵。”
我听着这荒唐的话,气得笑出了声,刀刃在他脖子上又近了一分。
“张大彪,你自己看看这一身松垮的肥肉,站起来比水缸还粗,你觉得我会瞎了眼喜欢你?”
张大彪却不服气地梗了梗脖子,眼神里带着几分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我就知道你会抵赖,司安彤特意嘱咐我拍下视频,就是为了防止你不认账。”
说着,他慌忙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凑到我眼前。
视频里,“我” 一脸痴迷地闯进张大彪的房间,主动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声音娇媚地夸他身体壮、有男人味,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上一世,正是这段视频让我百口莫辩,在惊慌与羞耻中夺门而逃,却一步步掉进更深的陷阱。
那时的我,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得了夜游症,对着镜子狂扇自己十个耳光,冲进浴室把皮肤搓得通红,试图洗去那不存在的 “肮脏”。
后来,我主动提出去客房睡,甚至把自己捆在床上,可第二天醒来,依旧会出现在桥洞下,被满身污秽的流浪汉搂在怀里。
一百多次的折磨,让我从最初的震惊、恐惧,到后来的麻木、崩溃。
直到第一百零八次,我被换到家里老司机的床上,司安彤带着老公破门而入,将那些精心伪造的 “证据” 甩在他面前。
“乔姐,我不能再帮你隐瞒了,你已经出轨一百零八次了,太过分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 “痛心”,手里的一百零八张照片却像一把把尖刀,刺穿了我最后的尊严。
老公勃然大怒,猩红着眼将我赶出家门,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而我的一百零八张 “出轨照”,以最快的速度冲上热搜,成了全城的笑柄。
“妈呀,这满嘴黄牙的老头都能下嘴,也太恶心了吧?”
“还有这秃头,不就是菜市那个杀猪张吗?”
“这顾太太是有多饥渴,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舆论像疯长的野草,将我牢牢钉在 “荡妇” 的耻辱柱上,无数流氓流浪汉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围上来对我拉拉扯扯。
我在无尽的羞辱和恐惧中仓皇逃窜,精神恍惚间,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飞,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地。
死后,我飘在半空,眼睁睁看着司安彤穿着我的睡裙,依偎在我老公怀里热吻。
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是胜利者的得意笑容,顺利取代我,成了人人艳羡的首富夫人。
再睁眼,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眼前赫然是杀猪张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 我回到了第一次与司安彤身体互换的时刻。
面对他惊恐的眼神,我一把夺过桌上的杀猪刀,锋利的刀刃瞬间架在他脖子上。
“说,司安彤到底搞了什么鬼?”
杀猪张眨巴着绿豆般的小眼睛,脸上的横肉因恐惧堆成一团,哭丧着脸求饶。
“姑奶奶,有话好好说,你小心刀,这玩意儿锋利得很。”
我用力将刀往他脖子上压了压,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眼底的狠厉几乎要溢出来。
“还敢嘴硬!”
杀猪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说,我说,您千万别动手。”
“是你家的小保姆,前几天突然约我吃饭,还送了我一身新衣服,说…… 说她看上我了。”
“就今天早上,她突然找到我,神神秘秘地说,你也对我有意思,还夸我身体壮实,有男人味,让我晚上在这儿等你,说是要…… 要共度春宵。”
我听着这荒唐的话,气得笑出了声,刀刃在他脖子上又近了一分。
“张大彪,你自己看看这一身松垮的肥肉,站起来比水缸还粗,你觉得我会瞎了眼喜欢你?”
张大彪却不服气地梗了梗脖子,眼神里带着几分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我就知道你会抵赖,司安彤特意嘱咐我拍下视频,就是为了防止你不认账。”
说着,他慌忙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凑到我眼前。
视频里,“我” 一脸痴迷地闯进张大彪的房间,主动扑过去搂住他脖子,声音娇媚地夸他身体壮、有男人味,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领。